“还有啊……”
(资料图)
“汪!汪汪!!”
门外忽然接连不断地传来响亮的狗吠,二话不说就“吧嗒吧嗒”扒门的狂傲举动一听就是金家的傻儿子碳尼。被打断了煽情回忆的金泰亨心下了然,非但没有恼,揉了揉眼圈微红的小姑娘的脑袋后,反而笑着走向门口。
“烟雨,”他打开门,自然地接过管家手里的碳尼抱进怀里,调侃道,“准备好做妈妈了吗?”
凌烟闻言一惊,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脖子僵硬地转了个角度,却猝不及防地与金碳那双黑不溜秋的眼睛四目相对。
一人一狗,
大眼瞪小眼。
敌不动,我不动。
敌欲动,我先……
“哈哈哈哈哈。”送走了管家,金泰亨看到凌烟与碳尼这一古怪的相处模式,爽朗地笑出了声。
“我特意让管家带它过来的,”金泰亨抱着碳尼重新坐下,狡黠地向凌烟递了个意味深长的wink,
一直知道泰亨养着宠物,但他护崽心切,鲜少在社交网站上晒它的照片,以至于凌烟今天见到它时,有些意外,新奇和无措。
“它很乖的。”金泰亨说着,将碳尼肉嘟嘟的屁股捧进凌烟的臂弯。
毛绒绒的小东西温顺地趴在凌烟怀里,滴溜溜转动着圆眼,像个好奇宝宝,不时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过她的掌心,湿湿的,痒痒的,也让她的目光愈渐柔软。
“确实,好可爱啊。它叫什么名字?”
“金碳,也叫碳尼。”
“有点像狐狸呢。”
“是有点像,他是博美犬,德国狐狸犬的一种。”
“原来是狐狸犬呀……”凌烟捏着碳尼小小的耳朵,转念想到什么,伸出食指点了点它黝黑的鼻子,笑着揶揄道,“果然是爸爸的好儿子,你是小狐狸,他是大狐狸。”
“嗷…怎么说?”
原本看着相处融洽的母子二人而目露温馨的金泰亨忽然听到她这么说,瞥过眸,挑了下眉,眼中促狭的光寸寸聚敛。
可怜一颗芳心尽被萌宠诱拐走的凌烟没能及时接收到金先生整肃向挑眉的危险讯号,仍旧没心没肺,半真半假地,玩笑着开口:“可不是狐狸吗?还是千面狐狸,擅长伪装不说,还玩弄心计,将别人的家底骗得一点不剩。”
简短的话语情绪难辨,直到——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暧昧地流连上她裸露在毛衣外的纤细锁骨。
几乎就是一瞬间!视界水平掉转了角度。
第二次!
今天的第二次,她再一次被他紧紧压在身下。
头顶上方的男人目光微冷,看得她心跳如鼓,颤抖又短促的呼吸使胸腔起伏得更加剧烈。
金泰亨顶了顶腮,忽然没了表情的脸精致而冷淡,平添了几分微妙的攻击力。
“被骗得一点不剩吗?”他睨着眼,轻嗤了一声,勾起的嘴角恶劣玩味,
“那烟雨,你想不想……
“什……什么?!”
大脑似乎有白光闪过,太过震惊,凌烟甚至还来不及思考,熟悉的吻便再次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舌尖轻易地就抵开了贝齿,缠绵纠缠的水渍声如同绵绵不绝的靡靡之音,引人犯罪,诱人沉沦。
屋内光影迷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亮了床头的一盏玫瑰花灯。微妙暧昧的因子在半明半昧的空间里肆意涌动着,像是谁提前精心布下的甜蜜陷阱。
过了多久?也许好久。
好久是多久?
凌烟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浑身都化成了一滩水,酥软无骨。
“烟雨,我停不下来了……”
他将头埋进她温软的肩窝里,喘息着。
准确来说,他也没想过停下来。
是意料之中的话。
可当凌烟真的亲耳听见的时候,还是免不了心头一跳:
“什么?”
金泰亨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引得她一颤。
“我是说,我怕是等不到新婚之夜了……”
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直白,也太过明锐深刻,让她瞬间就失了防备,自愿丢盔卸甲,封锁了所有退路。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在金泰亨身上,她好像永远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
凌烟,你是真的栽了啊。
金泰亨看着身下紧张到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小姑娘,似是安慰又似是为了缓解她的紧张而暂时转移她的注意力,鼻尖蹭过她的小巧挺拔的鼻子,笑道:
“这个木屋,以后会是我们的婚房。”
“为什么选在这里?”
不过他好像确有打算,从屋内结构的设计和陈设的用心便可见一斑。
“因为……”金泰亨挑眉,短暂歪了下脑袋佯装思索,旋即趁着凌烟分心,灵活地咬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温柔的吻落在了她靠近心口的位置。
“因为——想修正记忆。”
“想让你忘却过去不愉快的事,只拥有美好的回忆。对不起,烟雨,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凌烟怔然,眼里却缓缓漫起水雾。她展开双臂,像个初生婴儿一样本能地拥抱他,依赖他,相信他。
金泰亨笑着揽紧她纤细的肩,俊美的脸庞沐浴在清幽月色里,是人间的第三种绝色。余光里,开过光的碳尼自觉地缩到一旁的角落自娱自乐。笑容愈深,吻过怀里女人细软的鬓发,低音缱绻,撩拨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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